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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旁听生在一起交流

      为了考研深造和思想交锋

      旁听生是百年名校北京大学一道特殊的景观。这一大批并不属于大学编制内的社会群体,给北京大学“兼容并包”的办学风格增添了颇具平民色彩的诠释。

      在北大的旁听生中,有一个庞大的考研(究生)群体。为了更有把握考上北京各大学的研究生,他们从全国各地涌向北大旁听。

      “我可以去旁听我所考专业的相关课程。这对考研专业课的复习很有帮助。”一位姓张的女同学说:“像我这样来旁听专业课的考生非常多。有时教室坐满了,我们就站在过道里,甚至有时站在外面走廊里听。”

      这些考研旁听生往往选择在北大周围的住宅区租个房间或铺位,每天一早带上书本到北大的教学楼找个座位,旁听他们感兴趣的讲座和课程。没课的时候就坐在图书馆自学,经常学到晚上熄灯为止。

      “吃饭就办个北大的临时饭卡。要么买点方便面或饼干凑和着吃。”张同学说:“生活其实过得挺充实的。”

      但在北大的旁听生行列中,也有并非一味是来听课的。穿着一套黑色西服、皮鞋有点旧但擦得很亮的郭兴邦被周围的友人称为“农民经济学家”。

      他不愿接受“旁听生”这个称谓。他说:“我不是来听课的,我是来和那些经济学教授辩论的。”郭兴邦来自
    河南农村,今年已61岁了。小学毕业后他开始自学《资本论》并研究经济学,出版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原理》和《社会主义经济新说》两本书,并写了不少经济方面的文章。

      “我已经在北大呆了4年了,主要是听经济和农村方面的课程和讲座。”郭兴邦边说边捋着额上仅有的几根头发:“有些时候我不同意那些教授的观点。我也想在北大讲课,建立专门的学科,主讲农村经济和教育。”“你们知道在家乡,人们管我叫啥吗?他们叫我孔乙己!”他自嘲着。

      接纳众生无论僧俗妇孺

      北京大学有非常严格的招生标准,但它同时又宽容地向社会敞开着大门。

      行佛(法号)是旁听生中一位与众不同的人物,来自广东潮州的他既是位僧人又是位诗人。从2001年到2004年间,行佛一直在北大宗教系进修。作为南少林第九代继承人,他在北大除了学习必要的宗教课程外,还参加北大的各种文学社团。“我爱写古体诗,经常参加一些社团与北大学子切磋。他们和我相处得非常融洽。”行佛说。在北大期间,行佛还利用各种机会学习中药学。“我已经在诗歌和中药学方面出版了自己的书稿。”他说:“时间对我来说很紧,进修课排得满满的。我只有挤时间去旁听其它方面的课。”

      北大旁听生中还有来自农村的
    妇女。“2004年我偶然看到《大地的儿子———周恩来》一书。周总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让我很感动。想想自己小学还没毕业,只识几个字,什么知识都不晓得,所以我想学习。”45岁的厉德进边说边搓着放在膝盖上的手。2005年9月21日,厉德进带着80元钱和一堆革命故事图片和书籍,从江苏淮安只身来到北京。但在北大要“碰”上她能听懂的课并不容易。

      “有一次听说有一个关于农村的讲座,我就去了。我不敢进去,就在门外走来走去。里面出来了一个老师,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想听课,这位老师就把我领了进去,还特地给我找了个座位。”厉德进脸红红地说:“这让我觉得北大没有歧视农民,我就下了决心长久听下去。”

      传统延续与社会发展需要

      北京大学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和多种社会思潮的发源地,历史上就有旁听的传统。从蔡元培时代的北大开始,旁听生就像未名湖上的水波,一圈还未散尽,一圈又漫延开来。
    毛泽东、沈从文、丁玲等一大批杰出的旁听生构成北大历史上值得骄傲的一页。

      谈及这一传统,曾著有《老北大的故事》的北大中文系陈平原教授说:“理想中的大学,应该是没有围墙的。任何一个公民,只要有时间、有精力,听得懂相关课程,大学就应该向他们开放。”

      在2001年首个提出“北大边缘人”概念的北大旁听生柳哲说:“现在前来旁听的人,并非都是人们通常认为的具备高学历的人。我组织的北大边缘人聚会上,为了梦想而来的低学历旁听生占了多数,他们的旁听经历远比那些为人熟知的旁听生丰富得多。”

      中央党校《学习时报》总编辑徐伟新对旁听生现象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在学习型社会中,人们学习当然是为了补充自己,为了就业,为了生存。但是人活着不仅仅是生存,还要发展。”“特别是当中国进入小康社会之后,人们的物质基础、精神需求都会大大丰富起来。在这种基础上,人们就会要求全面发展,所以就更加需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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