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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学”成了宁山路第一小学的学生每天晨读的内容。李浩摄

      今年7月份,皇姑区教育局决定在全区7万名小学生中开展“国学”教育。这在无意中成了近几年来出现的“小学生读经”事件的新版本。

      创办“一耽学堂”的沈阳人逄飞得知此事后感到振奋,他和一些民间人士一直在为宏扬“国学”奔走。与民间行动不同的是,这次是“官方”消息,尽管只局限在一个区,但“复兴”这个大大的字眼还是给“国学”情结带来了期望。

      “国学”走进小学课堂

      10月25日清晨7点40分,沈阳市皇姑区宁山小学六年三班传出朗朗的读书声。

      “我们今天让学生诵读的是《弟子规》,这是六年组的,我们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每天清晨7点40分到8点钟正式上主课之前,准时都要让学生诵读20分钟的‘国学’。”学校的施校长介绍。

      他说:“我们的学生都能背诵《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论语》等国学名篇。简单的能解释,难的会背诵。”

      皇姑区教育局德育科的刘科长说,早在三年前,皇姑区的一些小学就自发地开展了“国学”教育,这些学校的开展目的主要是从抓学生德育教育着眼,让学生从“国学”的精髓中,吸取有益的知识和营养。“没有想到,自发开展‘国学’教育的学校,在实践之初,无论是学生还是家长,都反应强烈,反响非常的好。”

      经过几年的实践,皇姑区教育局在经过大量的调研和实践基础上,于7月份,由区教育局正式下文,决定在全区近7万名中小学生中开展“国学”教育。

      采访中,记者还了解到,沈阳大学师范学院也开展了“国学”课程,该院院长姜俊和说:“因为我们是师范类,毕业生都将是未来的老师,所以今年我们在本科生中开展了‘国学’课程”。以前的教学大纲里没有这样的教程,但是,从今年开始,我们就要加入这样的课程,明年会正式编入教学计划。”

      作为教育者,姜院长表示:“目前开展‘国学’教育大有必要。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中国传统的文化,是中国屹立世界民族的根基。作为中国人,不能不知道其精髓,不能不传承。虽然传统文化有其糟粕的东西,但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正是继承者的责任。我相信,这股强大的国学热,必将会愈演愈烈,这不但是民族文化传承的需要,也是时代的需要。”

      “一耽学堂”

      “我真没有想到,真的,‘国学’能够在家乡大面积的传承,我感到很振奋。”说这话的人叫逄飞,是目前国内“国学”教育的民间发起人之一。

      今年33岁的逄飞是沈阳人,高中毕业考入了吉林大学哲学系。毕业后,没有去父母为他联系好的一家单位工作,而是去了北京。

      初到北京的逄飞萌生了一个想法:在民间宣讲“国学”。“一个吉大的本科生,刚出校门就想讲‘国学’,似乎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我当时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因为我在‘国学’书籍的熏陶下,大学四年来有了很多感悟,我想讲给别人听。”

      然而,逄飞碰壁了,现实与他的理想有很大的差距。他在北京大学哲学系读完研究生后。抱着很大希望去了北京一所民办大学,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无法在传统的教学楼里实现“私塾式教育”的抱负。

      逄飞说:“在我去的这所民办大学校,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完全受经济利益驱动的经济运行模式,这与我的办学理念背道而驰。”

      辞去工作后,逄飞在北大的未名湖畔租了一间老房子,在季羡林、张岱年等老先生的鼓励下,创办“一耽学堂”。“‘一耽’是我笔名,一字解释为根本、本源,耽字意为大而垂肩,进而引申出停留、快乐的意思;‘一耽’也可以解释为:每个人都耽搁一会,拿出一点时间来。”已经做了五年一耽学堂总干事的逄飞这样解释“一耽学堂”的来历。

      “无本扩张”任重道远

      2001年1月1日,在北京大学三院的一间会议室里,一耽学堂的第一次学堂会议正式召开。这次会议聚集了来自五大院校的博、硕士学生30余人。

      在会上,大家第一次看到了“一耽学堂”的发起人和组织人逄飞。同时大家还惊讶地发现:学堂没有校舍,没有基金,整个学堂就一个人———逄飞

      一切似乎都不具备,逄飞和30多位博、硕士生就在这里树起了复兴“国学”的大旗。学堂的笔墨纸砚、柴米油盐、桌椅板凳都是社会各界人士的捐赠,而更大的付出则是义工们。

      逄飞说:“到目前为止,一耽学堂已经有1000多名义工参加了讲学,受众人群超过了百万人次,其中有50多万人次是中小学生。”

      逄飞做的是无本“买卖”,还是公益活动?对此,逄飞的解释是:“公益性团体所做的公益活动,做的是旨在天下人受益的事,并非不需要赚钱或不赚钱,我们的目的是能让学堂有限的社会资源发挥无限作用的能力,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要变成一个很好的花钱的机构。”

      在逄飞的眼里,他觉得一耽学堂很顺,并认为最大的阻力不在于资金、义工、新教学方式的推广等等难题。

      逄飞认为:“文化事业的最大阻力来自于文化的内部而不在于社会的其他方面,如环境、条件等。就目前中国的文化建设来讲,如果说我们对文化是无知或者添乱的话,可能文化人在里面起了更主要的作用。”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皇姑区和沈阳大学师范学院的领导,都非常希望逄飞回家乡讲学,记者将这个愿望转告逄飞时,逄飞很是高兴,表示一定会回来的。

      什么是国学

      《新编汉语词典》(湖南出版社1988年8月第一版)对国学的解释为:旧时称研究我国古代的学问,包括:哲学历史学考古学文学语言学等。但从严格意义上说,学术界还没有对“国学”做出统一明确的界定。

      湖南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主教《中国文化概论》的易图强副教授认为,国学指的是以儒学为主体的传统文化的学术学问。这个词在古代是指“国家办学”,是与“私学”相对立而言的。现在我们所理解的“国学”产生于西学东渐、文化转型的历史时期,兴起于20世纪初。兴盛于20年代,80年代又有“寻根”热,90年代“国学”再次掀起热潮至今。据《潇湘晨报》

      少儿读经的论争

      近几年来,各地中小学生读经的消息越来越多地见诸报端,随之而来的社会反响一直是褒贬不一。

      争论要从被人称为“当代大儒”的蒋庆说起。2004年,蒋庆花费两年时间编撰的一套12册的“中华文化经典基础教育诵本”正式出版,而持反对意见的薛涌所著的《走向蒙昧的文化保守主义》,正是针对蒋庆编撰的这12册诵本。

      蒋庆认为,1912年国民党政府教育部门废除了小学“读经科”后,延绵了两千多年的作为基础教育的经书终于被视作“文物”束之高阁,整个教育体系中没有了经典教育,而“孩子12岁以前背诵能力强,称为“语言模仿期”,12岁以后接受能力强,是“理性理解期”。背诵经典就是在儿童记忆力强时记住经典,长大后就逐渐会理解经典的义理内容”,所以他主张进行“蒙学教育”。

      薛涌在《走向蒙昧的文化保守主义》一文中,则反对在现代还让孩子们读经,认为“强迫孩子在3-12岁期间背15万字自己并不懂的东西”。他更指蒋庆为文化保守主义的代表,认为这种思潮如果在国内占据主导地位,社会将有“回到蒙昧之虞”。

      这篇《走向蒙昧的文化保守主义》发表之后,立即在全国知识界引起广泛关注,尤其在网络上争论非常激烈。在反驳的声音当中,秋风的文章最具代表性,他在《南方都市报》上发表《现代化外衣下的蒙昧主义》一文对薛涌进行反驳,他表示,“如果未来中国人还可能会有一些思想的创见,那么,这样的创见注定了不可能出自一个从来不阅读中国古典的人的头脑。”

      最初发表薛涌文章的《南方周末》,2004年7月22日再次以专题的方式刊发了四篇文章。

      包括《什么是蒙昧?——再论读经,兼答秋风》(薛涌)、《为什么不能读经》(秋风)、《蒙昧的教育理念与传统观——评薛涌先生的反读经观点》(刘海波)、《背诵、经典与保守主义》(朱国华),将争论推向了一个高潮。

      此后,争论更多地转移到网络媒体,而凤凰卫视的《世纪大讲堂》近期播出郭齐家的《少儿读经与文化传承》、《书屋》杂志发表王怡的《读经的背后》等,其实都是对当时争论的积极呼应。将争论推向了一个高潮。据《南方都市报》

      今报记者吕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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