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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透过令这个城市万人空巷的“超女”背后的浓浓硝烟,我们看到,从来没有哪一项大众娱乐活动,受到过如此大规模和高规格的广泛关注——从都市报到权威媒体,从黄口小儿到中年“玉米”,从娱记到学者……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表现出对“超女”不一样的兴趣。有人说“超女”是“庶民的胜利”,但也有人斥之为低俗甚至“恶俗”;有人说“超女”是一场“娱乐革命”,但也有人说那不过是一出吵吵闹闹的游戏;有人说“超女”是一次“民主操练”,但也有人说这纯粹是对某种宏大叙事情结的虚假满足等。不过,如果说“超女”已经从一档纯粹的电视娱乐节目脱胎出来,蜕变成了一个广受社会关注的文化现象,应该没多少人反对。也许,有一天我们回忆2005年时,我们会记起它,我们只会记起它……  
      

        1、颠覆从众心理

        如果说“超级女声”意味着中国正全面步入一个个人主义时代,这显然是不够慎重的说法。但是毫无疑问,这一现象揭示了从无厘头精神的自嘲到个人主义的明显倾向;而且就“超女”现象看,至少目前意味着个人主义对从众心理的胜利颠覆。“超女”们功成名就,同时,她们正享受着个人主义的张扬而带来的实际利益。这是现实。
      康德对于个人主义形态的表述,最妙的地方就是用了“狂妄”这两个字。对于个人主义者来说,狂妄从不是一个贬义词,而个人主义的果皮外面,无不存在着狂妄的特征。然而就狂妄而言,个人主义者完全要凭自己的智慧去拿捏尺度:狂妄得恰到好处,“超级女声”就是这样狂妄着走向成功的。
      

        2、颠覆女性心态


      很多时候,男性确实垄断着对女性美的判断标准,这种垄断对女人来说,很有可能造成伤害。社会学学者李银河表示:女人的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是天生的,而第三性征,也就是强调女人应该具备什么样的气质和举止方式的一整套性别识别系统,我觉得是社会建构起来的。也就是说,第三性征是没有天然合法性的。在此我并不想片面强调男性对女性的欺压,而是想表明:两性之间的矛盾未必是天然的而是社会建构的,在这一整套两性识别系统之下,男女双方都有可能是受害者。李宇春中性化的打扮、中性化的唱腔,却赢得了最高的民意支持,这表明,民众对传统性别表现的标准开始动摇,甚至开始反思。
      

        3、颠覆成功模式
      

        有人说许多女生希望通过“超级女声”一举成名,寻找成功的捷径,其实,对青少年男女来说,展示他们才华、成功的渠道和舞台太少了,因为在许多人看来,读书、排名次、升学、就业,在长辈提携和奋斗中逐步成长,这是主流轨道。大家都有一个主考场来证明成功,你偏要另搭舞台,另辟蹊径,获得喝彩。要越过这些主流化的程式和规矩,走捷径,就会犯众怒。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因为在现代社会,每个人都应该有无数个成功的机会,人的成功途径多样化,是社会进步、民主以及充满活力的表现。因此,展示男、女青少年成功和才华的舞台不仅是每年的高考考场,还应该有其他许多许多的舞台。社会应该提供更多展示女性智慧、理性、专业技能的舞台,希望在计算竞赛、航天员以及CEO选拔中,女性报名的情形和“超级女声”一样火爆。
      

        4、颠覆教育理念
      

        当下普遍理解的“挫折教育”是打小受点儿挫折好。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古训始,我们的文化都是“倒吃甘蔗式”的,相信先苦后甜,越挫越勇,一种近乎宗教信仰般的乐观。“超级女声”的作用在于颠覆了这种传统的挫折观。不是有先苦后甜吗?我们也有赢者通吃,也有好的越来越好、差的越来越差的马太效应,从海选到最后的总决赛,从普通人到明星,有些幸运儿终将走上一条可以预测到的光明坦途。
      “超级女声”折射出了学校教育的真空地带和失败所在,众多女生弃书逃课“不爱书声爱女声”,不是说“超级女声”节目多么有水平有质量,而是节目本身的吸引力和张扬的个性以及它对传统教育观念的颠覆。台上的表演者无所禁忌,自由洒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这其实就是很多人最深层次的理想。
      

        5、颠覆等级观念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副院长、舆论研究所所长喻国明在谈到“超级女声”的海选环节时评价道:“海选是‘超级女声’这个节目能够火爆的一个重要原因,它降低了以往此类竞赛的选拔门槛……最重要的是它展现了我们社会的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社会对于机会平等的渴求……平等本身就是魅力……它存在的价值在于提供了一个社会稀缺的资源——平等。另外,从观赏者的角度来说,大家需要通过这种窗口观察一种原始的生活状态,需要对自己生活的环境有一种更本色的认识。”
      也许正是这种颠覆性的平等,成就了“超级女声”——历史性的参赛人数、历史性的参与热情。精英化的“艺术”舞台和现代传媒,戴上了“平民”和“日常”的面具,它让单向给予性的艺术消费,变成了公共参与性的集体的现场狂欢,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等级可言。
      

        6、颠覆审美情结
      楚王好细腰,唐朝喜丰满……岁月流逝,历史长河中每个时代对美的要求不同,每个时代也都有自己的美,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丑女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黑暗中埋怨自己的父母。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有所改变,“超级女声”的海选现场有千千万万普通如路旁野花的女孩站在了聚光灯下待“审”。
      说到审美,它总是与音乐、诗歌、美术等高雅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如今“审美疲劳”了,那该“审”什么呢?审丑?当然不是,是日常生活的审美化。在这样的逻辑下,任何经典文化和高雅文化都不能幸免被拿来“消费”的危险。“在今天,研究《诗经》、《红楼梦》、莎士比亚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真正的审美已经来到了超市、街心花园、女性的身体、广告、麦当劳等一切领域”。当然,也包括明星的隐私以及现在那些“超级女声”们或丑或美的脸蛋。

     

        7、颠覆中庸人格
      举凡颠覆,皆有快感。20多年前,崔健蹬着解放鞋,在舞台上狂吼愤怒时,他拨动的,是全体中国青年的雄性荷尔蒙。20年后,“超级女声”同样引起轰动,但却是以一种颠覆中庸人格的面目出现。
      其实大多数人都清楚地知道,“超级女声”不过是一场放肆的宣泄,都会很快退出历史舞台,但我们依然能从种种怪现象中获得一些隐隐约约的信息——我们一直依赖并加以批判但仍然左右我们行为方式的中庸之道正在被一种更个性化、更多样化、更直截了当的行为方式所替代。
      在中国人传统的视野中,成功人士应该讷于言而敏于行,处变不惊,就是叹息,也应该吞吐千年,所谓“千年一叹”。然而,中国的文化风向一变再变,最终还是抛弃了中庸,走向了自我张扬,“超级女声”的成功就是最有力的例证。
      

        8、颠覆精英文化
      《现代汉语词典》对精英一词的解释如下:事物最重要、最美好的部分。
      按照上述定义,“超女”们不是精英,刻薄一点说,坐在台上的“超女”评委们也不是精英。真正的明星会在“超女”现场浪费他们的“一刻千金”?然而,“超级女声”还是成了很多人的奋斗目标和理想。
      曹雪芹是古文学精英、曾国藩是文化精英、孙中山是民族精英、鲁迅是思想精英、李嘉诚是财富精英、徐悲鸿是艺术精英、袁隆平是科技精英。可见,精英的特征是:真实没掺水分的、卓有建树的、有益于世道人心的、振聋发聩的、与民生休戚相关的、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众望所归的精英实际上是一种历史结果。
      现在没有精英,只有虚张声势的精英意识。精英已死!伪精英们也渐渐丧失控制力和影响力,更多的平凡人站了出来,眼球是大家的,舞台也是大家的了。也许,“超级女声”才是未来的精英。
      

        9、颠覆传统偶像
      在这个泛偶像的时代,有太多风采照人、气质高雅的“星”和学富五车、雄韬伟略的“家”,他们固然值得仰望和崇拜,但是,当正统的“完美偶像”被推到极致后,许多人已经产生“审美疲劳”,他们开始想看到和完美不相干的偶像。“超级女声”的出现和大出风头正是如此,它颠覆了理想型偶像的高大全假大空,掏出大众心中的真、小乃至庸俗的一面,甚至以反讽、自嘲的面目出现。这就是它能够存在的一个重要条件。
      在一个泛娱乐化、娱乐一切的时代里,每个平常人都有望成为偶像,生活从此充满了荒诞的喜剧气氛。在这种情势下,“超级女声”应运而生。
      

         10、颠覆传媒操作
      “和‘美国偶像’不同,‘超级女声’并不是一个为‘造星’而生的运动。”天娱传媒董事长助理王柯认为,让观众在收视的过程中获得快乐,才是“超级女声”节目广受欢迎的第一要素。
      “超级女声”是中国大众娱乐的开始。它本质上不是一个专业级别比赛,而是一个全民参与的娱乐活动。同时,这个活动并不是靠明星取悦大众,它打出的是“大众取悦大众”的创意王牌。制作者将传媒的门槛放低,满足了女生们自我表现的愿望。6万册记载上届活动花絮的图书《超级女声——快乐记事本》、百万条在长沙赛区决赛当晚划过夜空的投票短信……以上数据已经向公众和同行证明了“超级女声”身为娱乐品牌的与众不同之处。正是它,打破了传统的传媒操作,“超级女声”让一切都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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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签: 超级女生